1990年,德国东西两边的边界突然消失,四分五裂的德国一夜之间又手拉手团圆了。而此时,遥远的东亚,朝鲜半岛上那条“三八线”却像钉子一样杵在那儿,南北同胞只能隔着铁丝网遥望。30年过去,德国人早已享受着统一的便利和骄傲,朝鲜半岛依然刀光剑影,统一依然只是“年年盼团圆”。为什么两个曾被无情分裂的民族结局天差地别?到底是德国人更幸运,还是朝鲜半岛的问题根本就不是谁想团圆就能团圆呢?
有人说德国能统一,是因为东西德人比较“实诚”,一有机会就抱成团了;有人反驳,朝鲜半岛至今分裂,是地缘政治在捣鬼,是东西方阵营死死拽着每个裤腿不撒手。不光如此,东西德虽被分开,但血浓于水,彼此总还有个盼头,哪怕隔着柏林墙还能打打电话寄寄包裹。可在朝鲜半岛,南北的铁丝网后,除了冷峻的枪口,还有截然对立的思想。一边讲自由一边讲主体,各自跟着不同大哥混,哪里还有谈恋爱的气氛?可德国几十年都看似毫无希望,为什么一夜之间风云突变?而朝鲜半岛,哪怕全球风向大变,还是原地“原汁原味”?难不成,德国的统一真的是个奇迹?
让我们像剥洋葱一样,看看这两地怎么都被“一刀切”。二战后,美苏你争我夺,德国成了欧洲的试验田,东西德一夜分开。朝鲜半岛也差不多,日俄美苏轮番上阵,最后美苏一拍脑门,以三八线分家。德国方面,西德靠着“马歇尔计划”经济腾飞,东德则在计划经济下边喘气边坚持。可朝鲜半岛这边,南方越跑越快,北方却在温饱线上打转。普通德国人对统一还抱有幻想,尤其是看着邻居家“腰包鼓鼓”;韩国人、朝鲜人却互看不顺眼,怕一统一自家被吃掉。你看,历史上一分为二的是不少,可是真正能自然“粘回去”,有几个?一边是政治风暴里翻江倒海的大国游戏场,一边是百姓汤锅里苦水和寂寞一样多。
80年代末,东德和西德的边界已成既定事实,两边的生活差距越来越明显。西德人出国旅游、买车、喝咖啡,东德人却还在琢磨怎么攒点票证买肥皂,仿佛是活在两本电视剧剧本里。冷战最紧张的时候,多数德国人心里也认命:难道这墙能倒?谁信啊?学者们甚至预言,这种分裂会“维持相当长时期,直到未来某天”。大国更是看得死死的,美国、苏联、英国、法国压着德国统一的念头不敢乱动。表面上,各国开着会,背后算盘打得叮当响,都想着怎么让自家利益最大化,谁也没料到还有“大翻盘”那天。与此同时,朝鲜半岛这边也是一样,南北各自为政,几十年对峙成了常态,谁要是喊“要统一”,准会被怀疑“你到底是哪个阵营的间谍?”。反对派声音铺天盖地:统一?除非天塌!大家不敢想,也不想多说,久了心理麻木成了第二层皮肤。听说德国那边突然松动,有人还半信半疑:“他们演的是不是新剧《统一门》?”东西德百姓对未来是憧憬+悲观,哪怕西德趾高气扬,也不敢拍胸口保证一切都顺利。东西德体制差距大,统一的路上那座“大山”,没人真相信能搬走。
然而谁也没想到,一次“误打误撞”的历史惊雷直接砸向柏林墙。1989年,“风从东欧来”,波兰团结工会闹事、匈牙利开了边境,让东德人有了“翻墙”的捷径。外部气候急骤变化,苏联开始忙着自家改革,已经力不从心。东德百姓蜂拥冲向西德大门,墙内外的警察也懵了:“这是命令?还是命运?”一夜之间,德国电视直播了柏林墙倒塌,世界为之震动。说起这个谁不感慨,德国人等了45年,最后却像捡到彩票头奖,仿佛历史自己按下了“快进键”。但说到底,离不开西德强大的经济信心,以及全国上下民心所向。你能想象东德人哪怕冒死也要换来“明天的香肠和宝马”,西德人乐意掏腰包去“帮亲戚”。大国势力此刻也松了口气,从分裂德国获得的棋子已经不再重要,西方资本把统一当成新蓝海。曾经的矛盾和对立,在风云突变中通通让位于“拥抱民族”。这一刻,东西德“统一”是历史、人心、金钱、巧合大杂烩终于沸腾。
德国的奇迹还没来得及让全世界喘口气,朝鲜半岛却依然埋着雷,不敢乱动。南北都是“各怀鬼胎”,政治分裂比经济创伤更深远。金日成“主体思想”根深蒂固,首尔则高举“民主自由”,话都不讲到一起,一谈就要吵架。90年代初双方尝试谈统一,还弄了几轮总理会谈,签了和解协定、无核化宣言,结果呢?协议还没落实,变故接踵而至。经济落差也让韩国人沾沾自喜,北方却步履维艰。你以为是两家穷亲戚相互扶贫?事实上,南北都怕“被吞掉”,韩国不愿意像西德一样背上沉重包袱,朝鲜也怕体制、权力和尊严灰飞烟灭。外部压力更胜以往,美日、俄罗斯、中国,各有算盘,谁都舍不得让对方“独大”。驻韩美军不撤,朝鲜戒备更深,军事警报一整年无限循环。南北贸易刚一畅通,随时也可能叫停。两边老百姓更多是“唏嘘不已”,统一口号年年喊,行动吗?“再等几年吧”。地缘政治、经济现状、体制对立,处处都是绕不过去的坎。看起来平静,其实内里处处暗流。
德国统一的故事听上去像童话,大国转个弯,墙就倒了,百姓欢天喜地,这么美妙的剧本,要不要分给朝鲜半岛一份?可惜,现实不是“买一送一”。有的专家总爱说:等朝鲜内部好转,南北“水到渠成”。那您倒是先帮北方提提GDP啊?再不然,也请让两边的思想多对话,看看能不能聊出点儿共同点。对,有人设想德国式统一能平移到日韩之间,可这算盘,哪怕全球的算盘珠子往一起拨,也未必拨得响。现在倒好,德国甩掉重担、走向繁荣,朝鲜半岛却成了政治悬念剧,剧情永远没有大结局。也难怪别人羡慕德国统一,也只有羡慕二字。话说回来,这么乐观地盼统一,敢问每一个朝韩普通人——你们的饭碗安排好了吗?心理准备、经济准备、外部准备,哪一样都无比棘手。不如,让专家和政客们多在电视上讨论几轮,反正老百姓看热闹也习惯了。统一啊,说起来容易,做起来真不比买彩票容易多少。
德国统一了,“墙”没了,大家真过得更好了?朝鲜韩国没统一,反倒每年GDP还新高?分裂不分裂,是老百姓头上的烦恼,还是国际大国的棋盘游戏?你觉得朝鲜半岛真有希望像德国那样迎来一夜团圆吗?统一真的是对所有人都好,还是只是历史留给当事人的一道“必选题”?欢迎留言聊聊,是继续分着各过各的,还是咬咬牙赌一把统一的明天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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